台北国际书展是亚洲第一大、世界第四大国际级图书专业展览,仅次于德国法兰克福、意大利波隆纳、美国BEA等世界三大书展。日前,书展期间,台湾思行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重磅推出大陆青年作家、知名策划人简以宁《简·爱》小说三部曲繁体版,引起两岸读者广泛关注。
经典作品“改头换面” 吸引读者无数
“繁体版《简·爱》小说三部曲”由台湾思行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策划,将简以宁三部人物和故事均有关联、且以叶子贯穿始终的小说:《左脸的微笑》、《无法纯粹》和《遥远的真相》以全新面貌在此次台北书展期间隆重推出。
早在2008年,简以宁的作品就已与台湾读者结缘。当时,《左脸的微笑》在大陆广受好评,同年该书繁体版由台湾水星文化事业出版社旗下的朴实文化公司获得,于12月即推出了繁体版,在华语文坛掀起一股热潮。
而此次台北书展,《左脸的微笑》与她的另外两本关联小说一起成套亮相,独特的装帧和别致的丛书名,立刻吸引了大群读者,让其粉丝再次为之惊艳。
除了《简·爱》三部曲,思行文化负责人还表示将陆续关注简以宁的新作,并推进其在繁体版领域的阅读。
《简·爱》小说三部曲:以爱之名,以简铭爱
在2008年,《左脸的微笑》甫一推出,即受到读者热捧,简以宁也因此被入选各大媒体热议的“中国当代四大最有情调女作家”。同时,她的小说也因情感细腻、叙事独特,直击现代都市女性生活内质而广受欢迎。随后由接力出版社出版的《无法纯粹》,依然以平静而内美的文字、细腻而震撼人心的情感、斑斓而引人深思的故事,再度深得读者喜爱。
而在2012年,简以宁推出转型之作《遥远的真相》。与她以往的作品不同的是,作者将目光转向一宗异国离奇绑架案,以之为起点,立意于“真相”这样宏大的命题,构架一个悬疑迭起之故事的同时,更将利笔伸向人与物、事与理的深处,其思维之缜密、探索之深远无不证明作者的创作又达一个高峰。
作者在为此次繁体版丛书的序中提到:“《左脸的微笑》所求者,‘谐’(个体自身本我与他我之谐;个体与他人之谐;以及个体与社会之谐);《无法纯粹》,则力寻情与信之‘纯’;而《遥远的真相》,却未必想雄赳赳地剑指‘真相’,所着力的,所最令我挂怀的,仍是于那片混沌无序中的‘悟’。”
简以宁的文学创作之路,有无法纯粹的纠结,有遥远真相的缥缈,也有柳暗花明处的左脸微笑。任何文学创作都不是一蹴而就,得于偶然的伟力,也得于洞明后的通透,更得于一直坚定不移的爱之力量。
《简·爱》小说三部曲,以爱之名,以简铭爱。正如作者所说,贯穿始终的,是“涌动的爱——之于友人,于逝去的时光,以及这庞繁而无边的、不可究竟的世界”。
附《简·爱》系列总序:
因为爱
1
有些绝好的文字,不是人人都写得来的。正如某些思想,远非人人能抵及;某些生活的境况和方式,亦非每个人想过就能过得着。
这便造就了偶然的伟力。
偶然,使个人命运发生转折,抑且这种“个人”的折转,不可避免地会波及旁者以及旁者之旁者,既而产生可能的“蝴蝶效应”。
李银河在“阅读赫塔·米勒”一文中说:“人能不能写小说取决于两个要素:一是他的生活是否与众不同;二是他对生活的感受的深度和烈度。”
站在这句话前,我很是模糊了一些时刻。
在此之前,包括写小说的当时及现在,都没有想过能不能或是不是。然随着阅读的逐渐累积,以及生活片断的不断闪回,小说与我,忽然显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关联。原来,这种关联,在叶子逝去以前就早已存在,只不过,她的突兀离世,使这种关联由隐秘而渐至裸露。
每一个此刻的活着,必然牵系着幽深而绵延的过往,而这些过往,又会使人以及环境的未来都生发出不可预料的“蝴蝶效应”。
转眼,叶子过世好些年了。
一个美好生命的流失,足以使任何尘世中的碌碌者停下盲目的脚步,在心底处察觉出深长的遗憾。而况临对了心灵挚情之丧的我?除了苦痛一时无法释解,亦可想象余生不敢俯仰优游:必要想通透,并传递我的通透,使如叶子、如我等芸芸众生,能够藉此穿越绵实生活的隙缝,仰望到生命临世的自在的光芒,因之而获得超然,获得解放,以及自生的能力。
我写作的动念,无论是《左脸的微笑》还是《无法纯粹》,抑或《遥远的真相》,便全是因了这份通透,以及对这份通透的渴想,和传递的热望。
经彭明哲先生引见,得遇台湾思行文化儒雅多才的出版人。他们商议说想将这几部人物和故事均有关联、且以叶子贯穿始终的小说重新出版成一套繁体版《简·爱》小说三部曲。
在这样的极寒之冬,他们的话,令我忧惶的心暖意宁然,亦觉是对天堂里的叶子的温存慰告。
2
非虚构文字,若作者的人生本身迭宕多舛,则无论其字句之外相如何平常无奇,读者仍可从这些字句所连接的特殊气息里,捕捉到铺垫于这些字句之下的生活波澜以及生命的质地,进而被这些平常的字句结实地撼动。
而虚构类文字,也即通常所言的小说,则因其虚构之特性,先就为人们预设了一道安全屏障:无论小说所述者何,都可以不必大动干戈地伤情动肺,因为,一切都不过人造。是以某些情形下,小说的消遣性和虚拟性,会掩盖或说消解了它原本具备的能量。
理论上如此。
当然实际上,读者在阅读优秀文学作品时,少不得仍会为这些虚拟的人物以及这些人物的命运而牵心挂肺,甚至,会以为小说所体现的生活的真实性,胜似被伪装过了的现实。
电影《V字仇杀队》里女主人公艾薇的父亲是位作家,他便说,作家艺术家们是“用谎言来表现事实”。
只要写作的人,对生活及生命本身怀了真正的敬畏,则其所创作的虚构类文字,亦可获得非凡的震撼力,直抵人心,透视真相。
中年之后,为防体形过度膨胀,内里时常会穿修身衣裤。然在写作的每一个日夜,我都会下意识地解除这种人为有意的束缚,以使呼吸能够更为自然畅达,使胸臆间奔走不息的混乱的热流,能够有序而尽情地流淌到我的笔下。
一旦在桌前坐定,所有面具皆灰飞烟灭。当然,表达的能力以及表达的习惯,是否可以令一切面具弃置于地,非人力可控。只知握笔之际,我的心,在旷野。
《左脸的微笑》所求者,“谐”(个体自身本我与他我之谐;个体与他人之谐;以及个体与社会之谐);《无法纯粹》,则力寻情与信之“纯”;而《遥远的真相》,却未必想雄赳赳地剑指“真相”,所著力的,所最令我挂怀的,仍是于那片混沌无序中的“悟”。
最尤其,我之一切字句之达成,全是因了涌动的爱-----之于友人,于将逝的时光,以及这庞繁而无边的、不可究竟的世界。
要深谢彭先生及台湾思行文化里的这样一些隽然的艺术家般的出版人等,以及现在和未来的我的真恳的读者们,是你们让《简·爱》系列有了别样风姿,并使我们对爱的怀念不再迢遥。谢谢。
简以宁 2012/12/27 于北京
备注:本资讯发布时间为2013年07月11日